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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而她只是略客套了一两句,便忙不迭应下来,生怕对方后悔似的。

这事儿就这么定下来了。

不过也只是达成口头协议。

古人重孝道,干爹干娘可不是随随便便就能认的,认了就得好生孝敬,甚至还得养老送终。

故而得找人看黄历,敬天,告祖宗,磕头以及大摆宴席。

裴氏眼瞅着就要临盆了,显然经不起这样的折腾。

故而此事只能暂且押后,等裴氏出了月子再议。

不过两边都没瞒着。

于是消息在傅家以及京城达官贵人家迅速传开。

旁人倒罢了,傅谨言气的再次将炕床掀翻。

咬牙切齿的骂道:“贱人,竟然有这样的好运道!”

傅谨语听霜降说冬凌苑的彩屏又不甚摔烂了一张炕桌,她扯了扯嘴角,露出个冷笑来。

傅谨言怎么想的她大半能猜到,不过是抱怨老天不公,让自个走了狗屎运。

某些意义上,她说的也没错。

这原本是她的机缘,却被自个给抢了过来。

但这能怪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