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豫片刻后,到底还是接了过来。
没抱甚希望的送到嘴边啃了一口。
月饼他爱吃,这也是府上厨子做十几样月饼的原因,但前提是得是甜的。
咸味月饼,有甚趣味?还不如直接吃咸蛋黄呢,至少不会甜咸混杂,让人作呕。
片刻后,他叛变了。
作呕是不可能作呕的,不但不作呕,他反而吃的津津有味,不知不觉中半只月饼就全进了肚腑里。
甚至有些意犹未尽。
注意到傅谨语正似笑非笑的看着自个,他浑身一僵,伸向食盒的手顿在半空中。
片刻后,他若无其事的收回手。
靖王太妃看的好笑,用他能听到的声音,同傅谨语道:“阿凌从小就别扭,典型的死鸭子嘴硬,看吧,方才还一脸嫌弃咸蛋黄月饼,恨不得丢到脚下踩个稀巴烂,结果呢?吃的比本宫还欢,甚至还再次向食盒伸出了魔爪……”
这靖王府简直没自个的立足之地了!
崔九凌脸色黑如锅底,要不是得盯着傅谨语,免得她不给酒精就跑路,他何至于要坐在在这里受挤兑?
傅谨语扯了扯嘴角,崔九凌口嫌体直又不是头一次了,她心里门清。
辞别靖王太妃,傅谨语从正院离开。
片刻后,崔九凌从垂花门走出来,“咳”了一声。
傅谨语止住脚步,转过身来,笑嘻嘻道:“知道王爷舍不得臣女,不过天色不早了,臣女该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