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菜大悟:“所以……”

千凝真心笑了笑:“所以,可能会比我们想象的简单。”

只是对天臧而言,或许他自己也没意识到,毕竟他可以为自己找到合理的借口,他可以说他只是为了玄天珠,当局者迷。

一切还隔着一层雾。

菜菜兴奋:“好!”

比起菜菜的高兴,千凝除了放松点,没有更多表示,她看着屋顶天花板,想了好一会儿,才突然笑了笑。

相安无事几日,千凝对着来送药的空源说:“我想要纸笔和佛经,你们应该有吧?”

十二三岁的空源绷着脸,露出一副小大人的模样,硬邦邦说:“没有。”

千凝说:“那我去问天臧。”

空源立刻改口:“有!”

拿来纸笔和佛经时,空源又说:“你想做什么?”

他其实问的是,千凝想对天臧做什么,千凝假装听错,只说自己要纸笔佛经的缘由:“还能做什么,这几日在你们的熏陶下,突然觉得抄点佛经也挺好的,修身养性嘛。”

空源哼了一声,她最好只是这样。

千凝要是知道空源想什么,只会回他一句话,那必须是不行的。

她跪坐在案台前,沾沾墨水,想着毛笔的方法,对着佛经抄了一句,菜菜看不下去了:“好丑啊……”

千凝:“……这不怪我,这还是我来这里后第一次拿毛笔。”

主要是农女这身体,也没拿过笔,所以有种抹不去的生疏感。

唉,要是有羽毛就好了,现代人会毛笔字的真的不多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