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沈誉那厮好像有一阵没见着了。

千凝磨了磨牙。

当务之急,她先去找谢承宣,真诚地道歉:“对不起,大师兄,我没想到……”

她低头,看到谢承宣还挂着那香囊,更不好意思了。

谢承宣轻笑着摇头。

千凝难得露出沮丧的神情,耷拉着眉眼,手指捏着自己袖子,无意识地摩挲着,好像个做错事的小孩。

又乖又可爱。

谢承宣温绎地说:“不碍事,宗门大比刚结束,修士都闲着,才会闹出这种笑话,我与秦道友向来以兄弟相称,相信秦道友也不会怪你。”

他怕秦九歌面相凶,吓到千凝,提前跟千凝说,秦九歌心胸宽阔,也不会在乎这些流言。

谢承宣的脾气,确实很好,千凝点头:“嗯!谢谢大师兄!”

看千凝心情好了点,谢承宣也松快了些,千凝又说:“这香囊……”

她是相劝谢承宣别摘,免得被人看到,反而被误以为心虚,落人口实。

谢承宣却抬手摸摸她头发,说:“我不会摘的,既是你送我的东西,不会因他人之语而有变化。”

千凝心内一暖。

和谢承宣道完歉,千凝找到秦九歌时,秦九歌压根不知道自己和谢承宣被拉郎配了,可能因为她对别人来说,是冷漠暴躁的,没人敢触她霉头。

所以,当她从千凝嘴里听闻这流言,忍不住笑出来:“我?谢首席?这些人想什么呢,这么能编!”

秦九歌也摸摸千凝的头:“放心吧,没影的事自然没影,不是你的错,如果谢首席敢怪你,你一定要来找我。”

“至于这个香囊,”秦九歌轻轻抚着上面的刺绣,“我还是会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