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六人恍然:“这样啊,没想到你还能救一个魔修……你怎么救她的啊?”
千凝嗫嚅:“是……女孩子家的事……”
说到这,其他女修猜到点什么,也些微羞赧,见其他男修还要问,帮忙拦着:“都说是女孩子家的事了,行了行了,总之,我们现在都没事就好。”
这下便也没人追问。
其实,他们觉得再奇怪,也不会去怀疑千凝的话,毕竟,凡人再有能耐,能力也有限,能成什么事呢。
不可否认,就是性子最稳重的谢承宣,这种思想也根深蒂固,那是修士对凡人的高傲。
唯有沈誉,眯起桃花眼,又看了看千凝。
他比别人心细得多。
首先,发现他们行踪的是甲字卫的魔修,甲字卫又是隐魔修,一般只近身服侍陆决,千凝这一“救”,可非同一般,远不是她一句“女孩子的事”能概括。
其次,甲字卫誓死效忠无极门,一个救命之恩,或许还不能打动甲字卫的魔修。
千凝到底做了什么,让那甲字卫魔修,最终松口?
有意思。
这重重疑点,好像一根羽毛,在沈誉心口滑来滑去。
他看着这个玄天皿。
这回,这个玄天皿没发觉他的目光,在和谢承宣说话,时而抿起嘴唇,说:“道长好厉害呀!”时而又露出惊讶的神情:“原来是这样啊。”
好像一个真的无知的凡人。
沈誉默默提了提嘴角,收回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