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这两个喷嚏我并没当回事,也不觉得自己会是感冒,脑袋的昏沉也只当是没睡好,没一会我就又钻进被窝里睡了过去。

只是再次被人叫醒,又量体温又要喝药的时候,才后知后觉自己浑身发烫无力。

五哥的手从我额头上撤开,冰凉的触感让我只想拉着给我全身都降个温。

我连眼睛都不想睁,也不管五哥会怎么想,就把他的手拽到颈窝夹着,直到被我的体温同化才嫌弃的松开。

五哥换了只手覆到我脖子另一边,我舒服的直哼哼,隐约感觉到他的手指在我喉结上摩挲着,说了声“乖”。

可能是感冒药太让人犯困,没一会我就迷迷糊糊的睡着,又迷迷糊糊的好像做了一个很久很久以前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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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失忆那一年身体搞得有些坏,在五哥六哥把我从小城接回来后,生了一场大病。

那时候的我也像现在这样发着高烧,意识朦胧的躺在床上,眼皮太沉想睁都睁不开,只能隐约听到有人在我旁边说话。

而五哥或六哥就轮流伸着手贴在我额头和脖子上,因为我死活都不要冰袋。

这一回我梦到六哥又坐到了我床上,我则抬了抬眼皮,嘴里嘟囔着热,从被子里探出手用手指碰了碰他的手。

这意思就是想要他手贴上来给我降降温,算是我们多年的小习惯。

六哥皱着眉缩了缩手,顿了一会还是放到了我颈窝里。

我下意识的夹着那只手磨蹭了几下,那只手有些想缩回去,我却抱着他的手腕不让他收走。

没一会他的另一只手也放了上来,我换了另一边夹着,那只被松开的手则在我脸上来回抚摸,又滑到了锁骨,探到了肩头,手指停顿下来,迅速的撤了出去。

而他的动作带起一阵细微的凉风,只一瞬就又被灼烫的气温感染。

我有些不满的睁了睁眼,“六哥……还要……”

床边的人蹭的站了起来,又俯下/身把被子掖的紧紧的,低声的留下一句,“别说话好好睡!”

人就离开了房间。

虽然不懂梦里的六哥怎么这么凶,但发烫的大脑不允许我转太多,只好结束了这场莫名其妙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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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写着没什么感觉,不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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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那场高烧已经过去两天,除了没见六哥,就连忙得脚不沾地的大哥都给我打了电话叫我好好休息。

当然,今天再不见得人都会见了,毕竟二哥要带他的订婚对象回大宅吃饭,爸妈都也在昨天从国外旅行赶了回来。

二哥和未来的二嫂还没到,爸妈给我们发了从国外带回来的礼物,就又坐到一起讨论下一步旅行地。

我旁边坐着三哥和四哥,五哥在另一旁的沙发上正翻着一本不知道什么内容的书,而六哥刚才还在楼下坐着,也不晓得抽什么风,没一会又一脸不高兴的上了楼。

大哥带着大嫂侄子侄女进了门,客厅瞬间热闹了起来,六哥也被大哥叫了下来。

他抱了抱两个小萝卜头,又一个人坐到了单独的沙发上,明明周围都是欢声笑语,可他却格格不入。

没一会儿二哥也到了。

在我印象里二哥好像从来没有谈过恋爱,从军校到军队,能见面的时候并不多。虽然当军人很多年,但二哥是个很和煦的人,所以我一直觉得如果有二嫂的话,应该也是个温柔贤淑的女子,可我万万没想到,二哥带回来的二嫂是个男的,而且和温柔一点都不沾边。

庄向颐,军政庄家的小儿子,一直是我们这个年龄层的圈中一霸,相当的唯我独尊。看现在的样子,想来是被扔到部队后学会了收敛,但也多了几分凛冽。

和二哥站一起,完全就像是一把刀配着一把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