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之鸷嗤笑了声:“那好像有点儿着急了。”
“……”
时恬丧了不少,耷拉着脑袋:“也对,我都不知道他是谁。”
闻之鸷拧开了药瓶,拇指抵着螺旋,莫名其妙有些走神。
那天晚上不知道怎么回事,或许因为时恬发情期诱导,他信息素第一次分泌过量,盖过了血液的味道。
不过也就那么一瞬间,像探手跟时恬打了个招呼,转眼就消失了。
现在跟时恬说这事,似乎时间太早。
闻之鸷觉得挺有意思。
从一开始他就清楚,只有时恬能闻到自己的信息素,而且会——非常喜欢。
就像自己喜欢他一样。
*
处理好伤口,时恬穿上了干净的衣服,一蹦一跳出了浴室门。
不过刚出去,跟病房里三三两两的人对上视线,整个楞在原地。
湛明消消乐都玩了快两把才等人出来,抬手亲切的挥着:“嗨~”
闻之鸷端个医院的盆儿跟时恬背后,被堵着,抬起视线,湛明老油子似的一笑:“共浴结束了啊?”
时恬眨眨眼,懵逼地往前蹦,蹦到床边坐下。
闻之鸷开柜子放盆,湛明跟着他背后转:“别问我怎么知道你在医院的,有人报警校门外Omega进入发情期,下午一查考场,就你俩缺考。闻哥,告诉你多少次,不要把人搞进医院,你就叛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