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飞文不干:“绥儿,你信不信等今天大伙儿回去缓过开学这个劲来,你俩又得登上贴吧热门。”
俞绥懵了一下:“......为什么?”
以前听人嗑他和晏休的CP时那个心态和现在完全不同,他现在就不怎么听得了杨飞文在他面前叭叭这个,感觉像把他扒开来摊在阳光底下任由凌迟。
杨飞文用一种“你干了什么你自己心里没点数吗”的眼神瞅他:“你以为你那些课本谁帮你收拾的?作业谁帮你交的?哦——某人还帮你挑姜丝......”
“行了。”俞绥嘴角抽了一下,冲他做了个封口的手势,心里已经愁起来了。
下午晏休比他到教室早,俞绥一进门就对上晏休的视线。他挥手,算打过招呼,然后从晏休身后猫进座位里。
“醒了?”晏休问。
“嗯。”
过了会,俞绥又客客气气地说:“谢谢。”
“......”晏休似乎看了他一眼:“你谢谢真多。”
俞绥把嘴闭上,不搭话了。
某人开学之前大张旗鼓地摆出新的一个学期要老实本分的模样,结果开学的第一天先是睡了一个上午,下午又戴上耳机补起作业来。看上去十分忙碌。
但他只有第一天这么鸡飞狗跳过,这个星期的接下来几天,大少爷表现得非常积极向上。
早上按时到教室,上课听课记笔记,下课抽空写作业,晚自习如果腾出了时间,可能会去找乐理老师上课。
他不犯懒了,也不违纪了。
只有体育课还是捧着手机安安静静地在观众席上坐着,一副不被需要的可怜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