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皇衍都分校高中部的人数比寻常高中要少四五倍,有的时候一个年级只有六个班,人数少,人脸容易记。
晏颍记得这个人,她没想到自己只是随口一提,居然把晏休招过来了。
好在学校里面人本来就少,这个男生在年级里并不低调,连晏颍都知道他平时爱往哪走,经常跟什么人在一块。
“哥,你找他们干什么?”晏颍问。
晏休收起手机,淡淡道:“没事。”
才怪。
两天后,德育处主任忽然撤销了对俞绥的关注,处分也不提了,检讨也不用写了。
学生间消息长了翅膀一样飞,每天都有十来件新鲜事。
俞绥那事过去了几天,现在还惦记着那事的人只有文三班的同学。
“怎么突然就不用了?”众人备感茫然。
俞大少爷的检讨才写了三个字,听到消息时撕了那一页,不知怎么地瞥了眼旁边的空位。
总觉得太巧了。
主任对这事一句话没提,俞绥的室友躺在寝室里,替他打抱不平:“他说要记过就记过,他说要请家长就请家长,结果闹成了这个样子,一点儿解释都没有?”
“不提不是挺好的吗?”杨飞文说,“谁他妈想天天被一群人开茶话会。”
俞绥坐在桌前,正在挖一个绿色的罐子里的药膏。
晏休说这个药膏擦伤口好得快,而且不留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