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隐愉悦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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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宴笑睨他。
在佐隐的凝视下,缓缓收回手。
“走吧。”祁宴低声说,发情期已过,眼下要做的就是,“去圣庭。”
符咒到手,地宫的禁制如同虚设。
那些看守黑袍人同样不被他放在眼里。
知道自己的意图被看穿,佐隐笑了笑,在祁宴说到“圣庭”后起身。
一只手牢牢将祁宴的手攥在掌心。
狼耳朵和尾巴尽皆收了回去。
祁宴偏头看了看他。
佐隐又是一声低哑的笑,“回来再给你摸。”
……
两人到的时候。
地宫的警戒似乎没有想象中那般,从黑池到石室,毫无戒备。
祁宴眉头微拧。
佐隐也渐渐觉出不对来。
再继续往里走去,进到那个摆放营造血液盛宴祭台的刑房。
墙面的各种银具器具早已不见,四面墙壁空空如也。
最不得不让他们注意的。
是祭台的消失。
这里被动过。
佐隐侧头和祁宴相视一眼。
都从对方眸中看出警惕。
上次进入时,圣庭有所察觉。
所以在第一时间,就清理了这里。
祁宴面色微冷,“走。”
异能在话落的瞬间运起,瞬移出了石室。
他们的身影刚一消失,石门打开。
圣庭圣子从门外缓步而入,走路的姿势没有了第一次出现在祁宴面前时的怪异。
“见鬼,居然没有?”雌雄莫辨的声音似在喃喃自语,说话间渐渐展露出原音。
地宫的阵法被触动,圣子第一时间就往石室里赶。
没想到又扑了个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