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完还转头对着特勒说了几句突厥语,在对方微笑行礼的时候,萧子瑢得意地看了萧雪行一眼。
萧雪行没有理会他,对着特勒说道:“贵客远道而来,已备下接风宴,还请特勒移步。”
这一次萧子瑢没有再进行翻译,刚刚他是在介绍萧雪行的身份,不过介绍的时候也直说萧雪行是他的义兄。
特勒被请上了布置豪华的牛车,一上去他察觉出了不对——齐国已经繁荣到了这种地步吗?普通富户的牛车都能这般奢华?
车上的毛毯颜色鲜亮,触感柔软,花色带着这个国家人民的一贯含蓄。
不提案几上一看就是品质超高的银质酒具,就这毛毯已经价值不菲,在嚈噠都能算是珍品,只能供给皇族使用的地步。
特勒坐在安稳的牛车上面色稍微有些凝重,感觉这个国家似乎跟他想象的有些出入。
而此时萧子瑢已经跟着萧雪行上了另外一辆牛车。
上车之后,萧子瑢毫无形象的瘫在了柔软的羊毛毯上说道:“半年的航行,我再也不想出海了。”
萧雪行忍不住敲了一下他的额头没好气说道:“你还好意思说,一声不吭就跑这么远,是觉得没人能管你了是吗?”
萧子瑢握住他的手,亲了亲说道:“谁说是一声不吭啦,我不是给你们去了消息了吗?你这次来叔父知道吗?”
萧雪行垂眸看他:“你把消息都送过来了,陛下怎么可能不知道?”
萧子瑢眼睛转了转:“他怎么说?”
“他什么都没说。”
萧子瑢立刻坐了起来:“什么都没说……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