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还沮丧着叹息,转眼间就忘记了。
不知道小妻子在搞什么名堂,裴忱没有深究,只是说道:“你父亲那个案子,昨天已经有了眉目。”
这个话题,让江晚梨的所有儿女情长都通通往边上靠,神经顿时绷起来,“什么情况?”
“经过调查,司机在事发前已经身患癌症,并且提前给自己买好保险,受益人是他的妻子和小孩。”裴忱说,“警方推测,他是为了获得大量的赔偿才选择制造这场事故。”
“和我二叔没关系吗?”
“暂时没有证据证明有关系,但是可以肯定的是,你二叔和司机在事发前有过来往。”裴忱说,“但是就算有金钱交易也无法证明什么。”
因为司机已经死了。
除非他活过来并且指证是江启山让他做的坏事,才可能连累到江启山,
但是这基本不可能。
“那我二叔他?逃之夭夭?”江晚梨差点站起来。
“不会的。”裴忱淡淡道,“他现在失去梵尼掌控权,又扯上很多金融官司,之前的合伙人也朝他要债,他现在处于水深火热的地步,可能随时都被人报复,下半生不会安宁的。”
江晚梨微微意外,“真的吗?”
如果真是这样子的话,那真是苍天有眼,终于知道惩治下她那个不学无术只知道勾结外人榨自家油水的二叔。
至于司机那边,她郁闷了一会儿。
老父亲生前待人一直都挺不错,经常发善心,然而即使如此,别人未必能善待他,估计他也不敢相信,自己最信任的司机会因为钱财而选择同他同归于尽。
江晚梨心不在焉的吃着饭,她不善于伪装,什么情绪都写在脸上。
裴忱刚才就看出她有心事,这回并没有多问什么,只是在要上班的时候回头问她一句:“梨梨,你没有话要对我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