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过的同事好奇心重地看一眼,“文经理是不是太严格了。”
“没有。”江晚梨抿唇,“我觉得她意见挺中肯的,都是为公司着想。”
“可不是嘛。”同事感慨着附和,“能不为梵尼着想吗,她可是把梵尼当成自己的家了。”
“是吗。”
“文经理可是重情重义的人啊。”同事说,“老丨江总走后那段时间,她情绪低落,眼睛肿了好些天呢。”
这个同事是个不太开窍的人,哪壶不开提哪壶,江晚梨入职这么长时间很少有人提起她的父亲,大家都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但总有人的嘴巴就跟大喇叭似的,四处吆喝,像是炫耀世上就自己一人会说话似的。
这次江晚梨连敷衍的笑都没给同事就走了。
留下的背影小巧,但腰板挺括。
这段时间的相处,旁人对这个大小姐不是不了解的,她看起来很好说话,但这不代表别人可以胡乱讲话。
一天时间江晚梨都在赶文娴布置的人物。
文娴可比顾客的要求搞多了,而且点评专业犀利,丝毫容不得马虎。
江晚梨来来回回不知道修改多少次,类比于画一个圆,最开始的初稿是普通的圆,但整体不协调,经过打磨修改,光影和线条都达到不错的效果时,又换成正方形。
中午裴忱给她打了个电话,问她要不要一起吃饭。
谢淮余那边答应借车试验的事情落实之后,他没有之前那么忙,会抽空约她吃饭。
“不用了。”江晚梨说,“我待会和同事吃。”
“你今天遇到麻烦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