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何脚不听使唤,竟然真的往他身边去了。
座位足够宽敞,她便坐在一侧。
感受到自己和他几乎身贴身,紧张感弥漫过来,江晚梨开始退缩:“要不算了吧。”
他没依她,从她手里拿过细圈,不算熟练但很仔细地帮她扎了个低马尾。
女孩脸蛋小巧,耳侧碎发没扎上去,随意散漫地落下,衬得那张脸更精小了,洋娃娃似的。
江晚梨问:“好了吗?”
“嗯。”
她下意识用手摸了摸,好像还不错,比她自己盲扎要顺得多,她起身,要走的时候被桌腿绊了一下,人毫无预兆地往后坐去。
这次被动地坐下。
且不是在位子上,而是裴忱的腿上。
隔着西裤和裙子的布料,她感知到男人的体温,难免想起拉灯后,几乎零距离接触的温热感。
太羞耻了。
她居然连站都站不好了。
耳边,是男人近在咫尺低沉黯哑的嗓音:“不起来吗?”
“要坐的话,回家再坐,梨梨。”
江晚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