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就头疼的江晚梨被这几个字弄得更心烦气躁。
什么时候?她暂时还不知道。
她还在懊悔。
刚才居然因为一个包包而得意忘形,分不清对方是谁,直接吧唧地亲上去。
糊涂,真是糊涂。
现在好了,她都不知道如何面对他。
总不能解释说,她不是故意亲他的,希望他原谅。
要是不原谅的话怎么办?
他会不会很生气?毕竟都没说一声就被非礼了。男人被非礼的生气程度可能不亚于女孩子。
胡思乱想着,耳边突然传来开门的动静。
吓得江晚梨立刻掀起被子,将自己埋到被窝里,假装睡熟的样子。
时间来不及,她都忘记关灯了。
手机也不知道被扔到哪里去。
裴忱进来的时候,只看见被滚乱的床铺,以及一个横七竖八呈不规则的天鹅绒被。
他解开领带,不急不慌地走过去,没看见女孩睡熟的面孔,连枕头都被掩盖住了。
此时的被子,被江晚梨提到床头,把头和身子捂得严严实实。
而床尾,是她暴露在空气中的两只脚,因为没有盖到被子,圆润的指尖微微泛红,也由于紧张的原因,不安分地蜷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