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经理话音落下之后,便见公司门口传来动静,原来是二叔江启山和一众党派过来。
“刚才外面那辆车是裴总的吧?”
“应该是,全国有几人开那车。”
他们来的时候看见裴忱的车,不禁讨论为什么那个男人会来这里。
梵尼公司表面光鲜亮丽,实则内部窟窿无数,公款常被挪用。代表之一就是江启山,不知卷走多少钱,名表名鞋,整得像是暴发户一样。
江启山看见前台处被员工们忽略的侄女,眼睛眯成细缝,装模作样的关切询问:
“晚梨怎么过来了?还以为你在医院陪你妈妈,没空过来呢。”
“我妈妈很好,不劳叔叔挂心。”
“那就好,叔叔还担心你们母女两个交不起医药费被赶出来了。”江启山毫不掩饰自己的嘴脸,又说:“思若上次还说,你现在穷得连礼服都买不起,真是可怜啊。”
——连母亲的病都没钱看,连礼服都买不起的江大小姐,又有什么能力,来管理公司呢。
他的话就是想告诉大家,现在的大小姐,一无所有。
江晚梨冷冷瞪着眼前狼心狗肺的二叔,手心攥紧,无力反驳。一旁的宋经理也不断地示意,他们人多,还是息事宁人的好。
高层之间的会议,安排在小会议室即可,但江启山并不是这样打算,他故意安排在大会议室——这里有职位之差,头等的是首席位子和各高层的位子,最外面的,则是老员工或者重要的旁听观众。
江晚梨被安排在最次等的做旁听。
宋经理不止一次帮她提出抗议,但无效无果,没人向着他们,并且表示,哪怕让她做首席椅,她也讲不出话。
然而,和她半斤八两的江启山却把那位子坐得稳稳的,他不仅不懂,他还爱折腾,搞出来的方案几乎全是最不理想的。
这次更是如此,表示要将梵尼库存珠宝降价甩卖,以获得一定资金,挽救公司的经济危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