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雍恩小心地叫了他一声。

雍熠抬起手臂，像把雍恩当成个玩具娃娃一样，不怎么太温柔地按在怀里，没说别的，只应了一声：“嗯。”

雍恩也不说话了。

有很多话，哥哥没说，但他都明白。

到了小奶包们各回各家的时间，万万岁跟每个犯犯告别，其他人都走了，但天灵灵没走，她把万万岁拉到一边：“你家现在有六个鬼，虽然她们都不是坏鬼，但聚集起来的阴气照样很重，本掌门看在你和本掌门肚子一样漂亮的份上，给你这个。”她小手递过去一个像是蛋一样的东西，不过那东西中间是亮起来的，就像蛋壳里有火焰在跳动一样，“这个阳气盛，你放在家里，就不用怕阴气入体，身体有恙了。记着，这个不是送给你的，要还的！”

“谢谢。”万万岁抱住了那颗蛋。

“哼！”天灵灵傲娇地用鼻孔哼气，“不客气！”转身要走，却看到万万岁在那掰手指，“怎么了？”

“为什么是六个鬼？”万万岁小脸严肃极了，掰着手指头数，“雍恩妈妈，夏未满爸爸妈妈，鬼叔叔，黄叔叔，这是……”

五个？多出来一个？天灵灵小掌门小脸也凝重起来，有万岁不认识的鬼混进来了？

“八个鬼呀。”万万岁数清楚了，抬头给天灵灵一个疑惑的眼神。

“啊啊啊，拜托你学一下数数好么？那是五个！”天灵灵很崩溃，不知道万万岁怎么数出来八个的，教了万岁半天，才让万岁得出和她一样的结论——她们家多了一个她没见过的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