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河啊？”红发奶奶露出了然的表情，“以前我们老姐们也混过这边。”

她们也在清河观待过？大佬爷爷奶奶们露出困惑的表情，她们怎么不知道。

“但是没待多久。”清河广场这边跳舞人太少，红发奶奶露出索然无味的表情，“没有对手，我们就走了。”

大佬爷爷奶奶们交换了吃惊的表情，难道这位红发真人比她们年岁都要大得多，以至于她和她的师姐妹们在清河观的时候，她们都太小不知道她们存在，又因为那时候清河观不够强盛，只有她们师祖一个，所以她们觉得没有对手，就离开了？

“我怎么以前从来没听过你们？你们叫什么名儿？”万岁另一边的黄头发爷爷声音沙哑，有种武侠片里绝世高人的感觉。

大佬爷爷奶奶们脸色又是一变，这回她们没有立刻回答，而是直接反问：“先请教一下你们的名号。”

“咳咳。”黄发爷爷前一天唱k唱得嗓子哑，他清了清嗓子，五分凉薄五分漫不经心地回，“我们不是一起的，都是因为万岁临时聚在一起的各地舞王。”

各地武王。大老爷爷奶奶们表情凝重。

“对，前两天有比赛你们去没？”又有一个奶奶开口问话。

“你们还总在一起切磋？”大佬爷爷奶奶们表示她们一点风声都没收到过。

“那可不。”那奶奶语气稀疏平常，就像早已习惯了一般，“就昨天我还带人去比划了一下，根本没人能拦住我们，要不是我急着回家给我孙女做饭，呵。”奶奶冷笑，“她们谁也别想站着回去！”都得给她跳得起不来才可以回家！

全都没办法站着回去？这么凶残么？大佬爷爷奶奶们又交换了一个眼神，提醒彼此，这一战可能要比她们想象得更加凶险。

“开始么？”最后一个发问的是万万岁。

天灵灵从万万岁眼里看到了“如果不能赢，宁可死”的决心，咬牙点点头：“开始吧。”

双方各退开一些，都做好决战的准备。

“来了！”天灵灵沉声道，她的眼瞳倒映着表情认真，抬起小手的万万岁。

大佬们凝神屏气，法器都在指尖，随时待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