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闭着眼睛，也能感觉到身边的位……男人坐了下来，和她靠的很近。

不用看也知道是谁，他身上的味道，乔乔已经很熟悉了。

她没有睁眼，继续假寐。

身边男人坐了会儿，似又不安分地朝她身边挪了挪，以为她睡着了，便用指尖点着她脑袋，将她的脑袋推到自己的肩膀上。

乔乔：……

“你又来亲近我了？”

身边的男人明显身形僵了僵，发现她在装睡，低笑了一下，破罐破摔道：“对啊，老子又来了。”

“贺燃，你到底想干嘛。”

“你是小乔，我能对你干嘛。”

他对她总是束手无策。

乔乔睁开了眼睛，无奈道：“你总说我朋友的台词。”

他的每一句话，仿佛贺老大都说过。

贺燃也很无语：“你总说我像你的朋友，弄得我很尴尬，感觉像个代替品。”

“我从来没把你当成代替品啊。”

他不是贺老大，至少，现在还不是，将来也不会变成末世那位杀伐决断的人类军团老大。

其实乔乔不希望他变成贺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