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烈的冲动下,他努力伸手抓了几下,才抓住对方的手腕,却被对方带着,留了满手的情愫。
……
那些记忆过于久远。
像是一个荒唐至极的梦,又仿佛是上辈子短暂的放纵。
过于真实的画面与遥远的梦境渐渐重合在一起,最终化为此时此刻,自喉间发出的阵阵细碎喘息。
傅均城出神了几秒。
曾经被遗忘的梦境,似乎在某个刹那,渐渐明晰起来。
直到被徐曜洲唤回思绪,他咬紧牙关,稠密潮湿的眼睫在翕张间颤了颤,透过手肘缝隙间,看见对方修长好看的手,骨节线条凌厉分明。
对方几乎是擦着他的耳朵问:“哥哥说的负责,是这样吗?”
傅均城的喉咙干渴得厉害,他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来。
徐曜洲问:“所以要不要我帮帮哥哥?”
傅均城几乎忍无可忍,可每一寸发烫的肌肤,乃至是头发丝,都赧然不已。
可是这戛然而止的滋味实在是很折磨人。
见徐曜洲再没动作,也没作声,他深深喘了一口气,小声嘟囔:“你这人怎么……磨磨唧唧的……”
下一秒。
遮住眼的手被拿开,傅均城抬眸就看见徐曜洲似笑非笑的眼,浓稠的视线落在他的脸上,却又如有什么其它情绪,掩藏于这暗涌下的眸光中,看不清也摸不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