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 这也太贵重了, 我在农村用不上这么好的首饰, 还是您留着吧。”
何素玲拉过她的手将两只手镯给她戴上, 碧玉的色泽将一双白皙的手衬的越发细腻。
虽然是个农村姑娘,但原主也是个没干过多少活的,十指葱葱。
何素玲的目光里透着追忆和怅然, 她跟秋小婵说, “这是我跟闻骞父亲结婚的时候,我的婆婆送我的礼物, 顾家一代代传下来的首饰,原本还有一些, 但丢的丢卖的卖, 剩下的就这对手镯最上档次。”
秋小婵心想这何止是上档次啊, 再过几十年这对手镯可值钱了, 足够在一线城市换套别墅。
“妈, 谢谢你,这对手镯我一定会好好保管的。”
何素玲笑了笑,伸手给了她一个拥抱,也是见面以来婆媳两最亲密的接触。
“跟闻骞好好过,他心里要是有什么不痛快的你就多开解他几句。”
秋小婵明白婆婆的意思,郑重点头应下。
“妈,我跟闻骞说好了,等明年春天就去东北探亲,说不定再坚持几年爸爸也能回来了。”
原本这次顾闻骞就想找机会去,但听说东北已经进入了寒冬,交通不便,只能等春天解冻了再去。
秋小婵委婉的提示何素玲并没有听懂,只当儿媳在安慰她。
而秋小婵之所以暗戳戳的提示,不过是她明白有目标的等待比漫无边际的煎熬要有盼头的多。
回程的火车票是表哥何泽庭准备的,两张卧铺票,恐怕为了这两张票费了不少力气。
离开首都已经十一月底,来时两个行李箱,回去时又多了两个,卧铺票确实比坐票轻松不少,起码腰没那么累,只是一路上顾闻骞依旧没闭眼,行李箱里装了不少贵重的东西,车上鱼龙混杂谁也不能保证会不会碰上扒手。
三十多个小时的火车,到了县城再坐大巴到镇上,本以为要带着行李走回村的,碰巧遇到队上来粮管所交玉米的牛车,顾闻骞分了半包烟就搭车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