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要算上辈分,那可是差了不知道多少辈。
华榕头一次生出那种近乎懊恼地表情来,他强词夺理道:“我今年也才二十六。”
按照当前这副身体来算,还年轻着呢,哪里就是为老不尊了?
褚卫笑开了眼:“那我还是十八。”
刚成年那天就被人拐着结了姻缘契,连个寻找其他对象的机会都没有。
原来是一早就计划好的,根本不给他有别的选择的机会。
十八岁的褚卫成了不知多少岁老祖的道侣,十八岁的褚卫又跟二十六的华榕结了契,好像不管在什么时候,就注定跟这个人牵扯不清了。
华榕定定地看着他的眼睛,似乎要确认这个人到底想起来多少。
他伸手握住他的手腕,那里曾有一道深可见骨的伤痕,是谭正清挑断他的手脚筋的时候留下的,那个疤痕直到死都一直在。
华榕的手不停地在他手腕间摩搓着,欲言又止地问道:“这里,疼吗?”
当初褚卫未曾吭过一声,但是怎么可能不疼呢?
褚卫顿了顿:“记不太清楚了。”
那个时候,大概是哀莫大于心死,比起被同门怀疑,被师父怀疑,被整个修真界认定为恶人而言,这点疼痛,当真是不算的什么了。
褚卫深吸了一口气,笑道:“想那些东西干什么,这都多久之前的事情了,师父,你说我现在是叫你师父呢,还是叫你……师祖呢?”
华榕看着他眼底隐隐的笑意,缓缓地靠近,将手撑在他的两旁,低喃道:“为什么……不叫我的名字呢?”
说着又覆上他的唇,一下接着一下地轻轻地啄着,轻易便咬住了他的下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