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倪套着一个小黄鸭游泳圈从电梯里出来,穿着一身海绵宝宝黄色衣服的他,就像是一个大块的海绵。

林夏枝走在他身边,穿了一身黑。

熊倪跑到蔺寻身边指着林夏枝:“你看他,我就说他穿个鲜艳的颜色,他非要穿黑色的,一会非热不可。”

蔺寻揉了他脑袋一把:“那你怎么不带帽子?”

熊倪摸摸自己的发型:“那我不是怕我发型乱了吗,头可断血可流发型不能乱。”

正说着,牧礼带着秦南柯和司弦从车上下来,三个人除了牧礼穿的还算正常之外,秦南柯和司弦两个人一人分了一套睡衣,头发乱糟糟的一看就是还没睡醒就被人从被窝里拉出来的。

牧礼戴着大墨镜和他们挥手,另外两个人有气无力的道:“顾淮烨,下次麻烦你在群里说一声,求求你让这个家伙离我们远一点!”

饶是脾气很好的司弦也是一脸无奈,自己好不容易休息一下,正睡的美呢,一大早上,牧礼框框凿门,硬生生给他凿起来。

然后不由分说拉着他就跑,他还以为是谁不行了,等着他去救助,直到上车看到同样好像是刚从床上起来的秦南柯时,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事情好像并不是他想的那样。

一问才知道,是出去玩。

顾庭看到他们过来,笑呵呵道:“司医生难得放假好好放松一下。”

见到顾庭也在,司弦连忙道:“顾爷爷让您见笑了。”

“怎么会,这样的司医生更有亲和力。”

牧礼在旁边哼哼两声:“我就说没人在乎你们吧,先去房间洗洗,我让他们给你们准备条泳裤就完活,你们现在去玩,一会我们去找你们。”

如果可以秦南柯和司弦并不想牧礼这个二货在一起,偏偏眼下两人确实需要收拾一下个人的形象。

和他们分开后,蔺寻忍不住笑道:“我觉得司医生大概从来没经历过这么无语的事情,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