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金家所在之地寸土寸金,周边怎么可能会有这种荒僻落后的地方呢?
陆无笑只好默默闭上了嘴,神情不安地看着车窗外的景色,很奇怪,真的很奇怪。
而事实证明他的直觉很对。
他们最后到了一个外面堆满钢筋水泥的铁厂里,一群黑衣壮汉冲了上来,陆无笑动作剧烈地要反抗,身后却有人拿沾了迷药的毛巾捂住他的口鼻,他只能无力地倒下去,眼中盈满痛苦。
是谁?为什么?…
没人回答他的问题,耳边只有一声冷漠的,“带进去。”
再之后,就是漫无边际遍是恐慌的无助昏迷。
-
陆无笑其实早就猜到了,要绑他来的人就是金玄的父亲,被注射了药物的他提不起半点力气,看着眼前头发半百的硬朗中年人也只是费力地抬起眼,苦笑一声说道,
“您又何必这样,您也算对我有赡养的恩情,无论是多么…的要求,我又怎么会拒绝呢。”
中年男人没有说话,眼中闪过点挣扎和痛苦,最后他只是语气生硬地说,“我必须杜绝一切意外,这种时候决不能再出什么差错。”
“……”
金父一句一句说着,陆无笑被迫听着他的那些所谓完美的计策,脑中一片空白,他喘息愈发急促,到最后忍不住失声道,
“所以…你要把我的心脏移植给金玄吗?”
“是的。他母亲曾经就是…我也没想到,他的身体状况一直不好,后来虽然还算稳定,但…最近……”金父的话断断续续,他就这样不清不楚地胡乱说了一会儿,最后很果断地告知陆无笑最后一句话,
“八月十五日,我们会进行手术,就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