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迷迷糊糊感觉到他细心为她穿衣,她很想瞪一眼,可浑身半点力气都没有。
都说女人健身男人受不了,男人健身女人受不了,更何况费雷德还是个当兵的,那体力根本不是人能招架得住的。
而且他在部队还可以训练新兵出出任务,每天都有集训。
现在闲着,一点折腾都没有,全把力气花费在她的身上,每次都能让她累晕了过去。
她感受到他温柔地抚摸着她的脑袋。
她不得不承认,自己似乎贪念这种感觉。
但又觉得他的目光实在太炙热了,仿佛要将自己融化一般,都没睁开眼就能感觉得到。
“唔……”她察觉些许痛意。
费雷德竟然咬住了她的耳垂,像是得到了好玩的物件,细细品味。
时而轻时而重,弄得她浑身冒汗,却又不能反抗。
耳边似乎传来了他的声音。
“姐姐,弟弟可不是那么好甩的。”
温顾欲哭无泪,她可半点没招惹他,是他上杆子来的。
却不想赶都赶不走,自己受罪。
这一觉,她足足睡到了第二天午后。
费雷德硬是忍着没有换药,等她睡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