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烫的茶水顺着桌角滑落下来。
顾寒州俯身擦拭,对他的表情十分好奇。
如果真如白若年所说,日京川希杀了夜狼,那他今日所做,应该都是亏欠导致。
许意暖一来,他便百般招待,唯恐不周。
他一直百思不得其解,直到刚刚猛然想到白若年的话,才幡然醒悟。
怕是上一辈子的恩怨,日京老先生心中一直耿耿于怀。
日京川希自知失态,借口自己衣服被打湿了,进去换衣服,让顾寒州在此等候。
过了十多分钟,日京川希才出来,道:“孩子,你到底知道些什么,不妨告诉我。”
“我答应了那个人,她的事情我不能说。”
顾寒州卖起了关子,打算空手套白狼。
“那个人……是……是个女人对不对?”
日京川希的情绪陡然激动起来,竟然上前紧紧地握住了他的手。
“我什么都不便透露。”
“你过来,我给你看样东西。”
他颤颤巍巍,身形佝偻,没有手杖撑着,显得跌跌撞撞。
顾寒州上前搀扶他,他加快了速度,进入了内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