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言这几天手伤不便,也就没有管家族生意。
而她也很光荣的带薪请假了,是顾寒州批准的,让她好好照顾温言。
她的姨妈过去,身子清爽了很多,毕竟不疼了。
她每天都在为吃什么而发愁,家里唯一的战斗力倒下了,而她又被温言嫌弃,不让做饭,天天找健康美味的餐馆订餐。
可是吃多了也就腻了呀!
“吃什么呢?好烦呀,每天都在想这个!”
“等会出去买菜,你下厨。”
“我下厨?”
“你不是说月经走了,要给我下厨,尝尝你的手艺吗?”
“等等?不是你把我骂的狗血淋头,说我丢人现眼吗?那你吃我那丢人现眼的饭菜干什么?”
“是你先答应我的,不可以言而无信。另外,你不要再别人面前班门弄斧,但我不一样,你什么样子我没见过,我不会嫌弃你?”
“大哥,你这双标未免太严重了吧?”
“乐意。”
温言丢下两个字,气得她面色涨红。
她摸不准温言的脾气了,古怪的要命,典型的只准州官放火,不准百姓点灯。
她哪里知道,温言在意的是她做饭给别的男人吃,他心里很不爽,怨念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