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欢欢总感觉气氛怪怪的,事情似乎朝着一种奇怪的方向发展了。
她婶婶的眼神完全是丈母娘看女婿的那一种,这是什么鬼?
一顿饭好不容易结束,温言还把碗筷洗了才离开。
走之前还叮嘱白欢欢晚上睡前记得吃药,药已经准备好就在床边。
温言离开后,白母就忍不住问道:“这小伙子和你真的只是同事关系?”
“是啊。”
“同事个屁,那小子分明就是别有用心。”
白岩道。
“你看,你叔叔一个大老粗都看不出来了,你还看不出吗?不喜欢你,人家能给你拖地做饭,能关心你生病什么的?人家能在饭桌上不断夸赞你,把我说的一切缺点都反驳回去?”
“他的确喜欢我,可是他缺心眼,自己根本不知道的。”
“人家小伙子不知道,你也揣着明白装糊涂啊?你心里不清楚吗?那你是怎么想的?”
白母急急地问道。
她看着小伙子,样样都好。
模样俊俏,仪表堂堂,个头也高,白白净净的,一看就是个斯文人。
谈吐优雅,而且还会做饭,现在去哪儿找这么好的男人了?
“我……我没怎么想,我只把他当朋友,并不想挑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