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就是有一点思想不集中，经常开小车。

顾寒州闻言紧紧锁眉，声音低沉沙哑，那是极力压抑怒火的情况。

“你上课都在想什么，告诉我！”

想什么……

许意暖也不知道在想什么，都大半月没去上课了，鬼知道之前上课脑子天马行空在想什么。

但她也知道自己的尿性，无非是想想中午食堂有什么好吃的，想想待会放学干什么去，想想该如何花钱……

但……这些话肯定是不能让顾寒州知道的。

到底什么回答才能让顾寒州满意呢？

就在她绞尽脑汁的时候，顾寒州有些不耐烦了。

她上课都在胡思乱想什么，把期末考试考成了这样。

不管想什么，都罪无可赦。

“这么难回答吗？还是说我打你两下，你就记起来了。”

“顾先生，不能体罚孩子啊！这是错误的教务方式。”

“有棍子吗？不打她几下，我实在是难消心头之恨。”

我的妈呀，顾寒州是疯了吗？竟然在办公室里要打自己，打屁股可是很丢脸的啊。

许意暖心急如焚，也急中生智，猛然想到了什么，赶紧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