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
她还没说完,安叔就砰的把门关上了。
安叔回到屋内,顾寒州正在里面冲凉。
迷药的药效过去,催情药的药效才是最要命的。
他又没有女人可以解决,只能冲凉了。
“先生,你还好吧?”
“你说呢!”
里面传来顾寒州不悦的声音,正在艰难的和欲望作斗争。
安叔在外面也是爱莫能助,但是他关心的不是这个,而是当日顾老爷子交代自己的任务啊。
“先生,安叔可否斗胆问一个私密的问题?”
“问,你今天话格外的多。”
顾寒州不耐烦的说道。
“先生……你可是有什么隐疾,比如不举?”
“……”
顾寒州哭晕在厕所。
他足足折腾到后半夜,才缓和过来,整个人像是大病一场,虚脱的走了出来。
身上披着浴袍,脚步虚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