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寒州握住她的小手,放在自己的脸颊上。
这哪里有火烧的痕迹,平整如初。
眉峰的伤倒是真实存在的,平添了几分戾气,让人看着有些害怕。
只是她看习惯了,也没觉得什么。
真的是顾寒州,她不是做梦,那他为什么欺骗自己那么久?
她一想到刚开始被吓得瑟瑟发抖,不禁心里委屈至极。
“你是不相信我吗?所以试探我?”
她红了眼,质问道。
顾寒州看到她的眼泪,心脏最坚硬的地方狠狠一软。
他用温热的指腹,擦拭她的泪水,心疼的说道:“一开始我的确存了这样的心思,二来我需要这丑陋的皮囊去麻痹我的敌人,所以就算后面我确定你是我要守护一生的女人,也将错就错下去。”
“那你可以告诉我,我又不会到处乱说,我肯定会为你保守秘密的!说到底你还是信不过我!”
她还是觉得委屈。
还是白欢欢说得对,男人的话都不能信!
“我怎么会信不过你,我只是在找恰当的时机。我承认,是我的错,你怎么罚我都可以,我悉听尊便。”
“你可以惩罚我亲你,也可以惩罚我给你买蛋糕,或者教你作业。如果这些都不行,你也可以打我一下,当然你要是舍得的话。”
“你以为我舍不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