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禛道:“老师教过,要使人心服,一为威势,一为实力。禛儿现在还没威势可言,因此,还是从实力上碾压住他才好。因此,我会跟武师勤学一阵子,务必在弓马上赢过那秦鸿熙才好。”
康成帝听了展颜笑道:“嗯,是应如此。有一点,父皇先教你了,威势也是建立在实力之上的。因此,你必得积累实力,让人逐渐信服了,才能有威势可言。”
见儿子眨巴着乌青的眼睛看着自己,康成帝有点心疼,又有点儿好笑道:“好了,瞧你这样儿,赶紧去你母妃那儿收拾一下吧。”
见儿子点着小脑袋往外走,康成帝忍不住调侃道:“你还是什么都知道啊,那先前怎么哭鼻子了,也不嫌丢人。”
听得康成帝如此说,赵禛咕哝道:“这还不是李家成表哥教我的。他说,他每次在外闯祸了,回去怕他爹打,都是先哭上一鼻子,将他爹哭得心软了,就不用挨打了。”
听到这儿,康成帝抄起一个家伙,作势就要去打赵禛:“臭小子,所以今儿个你也这样对付我,看我不打断你的狗腿。”
赵禛吓得拔腿就跑,边跑还边叫:“父皇,父皇,我不是骗您的,我是真疼才哭的啊。”
说着,一溜烟的跑走了。
看着跑远了的小儿子,康成帝摇头笑了起来。
康成帝处理完国事,想着小儿子毕竟受伤了,今儿光顾着骂了,也没问御医怎样了。遂命摆驾临月宫。
到了临月宫,见小儿子已是梳洗好,但身上还是有青有紫的。父亲的心疼劲儿又来了,将儿子叫过来,好好的说道了一番。
教他总结今日之事的教训;告诉他日后如遇此事应该如何做;怎样御下才能让人不敢冒犯;还有如何让人服自己等等不一而足。真可谓是谆谆教导。
当然,父亲,尤其是做皇帝的父亲,当然不会只是温情脉脉的教导。
儿子做了错事,严厉的训诫,当然是免不了的。因此,过后一段时日,赵禛每日抄书,练武的课业增加了许多。
经过此事,康成帝对这个小儿子仿若更上心了。跟这个小儿子在一起相处,能使人安宁,更能感觉到一种天之人伦之感。因此,现如今,康成帝对这个小儿子,颇有一种掏心掏肺之感。
这日,宗人府来报,八皇子的府邸已是建好,八皇子可以迁府了。
康成帝闻言,提起朱笔,给八皇子拟了个“平”字做封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