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近听完若有所思。
“狐之助,为什么我回来的时候,药研跟烛台切一点疑虑都没有呢?”
其实就算不用问,只要千鸟动用了仓库的金额,必定会发现不对……不,实际上,或许从最开始本丸变动起,就该察觉到异样。
可是在他的面前,千鸟一直表现得都是对此不知情的模样,也大抵是狐之助并没有讲清楚,让宗近觉得以前也是三日月宗近在操心本丸的事物,所以便显得很合理。
此时在发现千鸟自身也会操控本丸的建设,他便反应过来了。
他想瞒住一个本丸的刀剑或许是能做到,可要是要瞒住一个本丸的审神者,哪怕是没有办法完全掌控本丸的审神者,也几乎是件不可能的事。
虽说并没有灵力这种力量,但也是用狐之助所有的权限,擅自侵入了审神者所拥有的领域。
原来如此。
先前三日月就算再想帮忙,却也从没逾矩。
他不会这么做。
只是宗近作为刀剑,比起遵循三日月宗近的所有,他的行动遵循的是对方从未说出口的心愿。
被发现是理所应当的,或许……
是在他用三日月模样初次出现在千鸟面前的那时,对方就发现他不是原先那振三日月了。
只有那次,千鸟哭了啊。
狐之助被问得一噎,深觉这差事不是人干的,但是还要含泪做下去。
“那个……这个……”
救命,找不出借口!哪个都不靠谱啊!
“没关系,不说也可以。”
宗近站起身换上内番服,腰间的太刀放置在房间的刀架上,这振刀刀鞘上的磨损已经在这段时日恢复的差不多了。
他也没把话说全去吓唬狐之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