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绝不会因一个姑娘而把另一个姑娘赶出去。
更不要提是头颅总是高高扬起的凌月婵。
那一刹那,凌月婵甚至有很明显的怔愣,一时甚至无法确定他的意思是不是真的让她出去。
“……怎么了?”凌月婵不甚确定地开口,“我还不能在这里坐坐了?”
“出去。”喻红叶揉了揉眉心,道,“爷有些乏了。”
“喻公子,该从我的住处氵……走出去的是你吧。”此时,白芨忽然插进话来,见缝插针地赶人,“累了还不赶紧去休息?走走走。”
从早上到现在,他在这儿坐了一上午了,赶都赶不走,可把白芨给烦坏了。
“我还不能在你这儿歇歇了?”喻红叶赖道。
凌月婵站在原地,脸上一阵红一阵白。
奇怪的是,在这样的境地之中,凌月婵居然还注意到了一件事。
她注意到,喻红叶在白芨面前,对自己的称呼居然会变。
面对陵墓中的任何一名女子,喻红叶都是自称为“爷”。可是,面对白芨,他的自称居然是“我”。
就像这陵墓中的所有女人都称呼喻红叶为“爷”,只有她会叫他“红叶”一样。
是特殊的,是不一样的。
只是如今,一方特殊是她对他故意而为之的,而另一方的特殊,却是他自己无意中做了的。
蚀骨的灼热冲进了头颅。
她是情绪的奴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