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老天爷啊,我为什么狗改不了吃屎,只爱这种激烈又多彩的人呢?

“你是不是前几段情史,”铁训兰看他神情,斟酌开口:“——都谈到狗肚子里去了?”

徐衡:“???”

“无论男女,最容易松口之时是什么时候?感动吗?不是。”铁训兰托腮看他,徐衡想避开她的目光。

“是床上的时候啊,四平同志。”

“你我草的开心,我估计什么都会答应。”

铁训兰可太清楚自己的尿性了。

上回被薛岱退钱,就是关键时刻被他拿捏,顶不住才千好万好什么都好。

……

恐怕徐衡的脑子全长在文豪和猎头事业上了。

好半天,没人说话。

徐衡似乎有点不适应铁子的狂野作风,但他不想表现出来。

这仿佛是在某个重要天平上失了先机。

铁训兰用手指挠他掌心,痒痒的:“干嘛啦,在想什么?”

徐衡:“在想你这么做的原因。”

铁训兰:“……”

“喜欢你呗,想睡你呗,还有什么原因。”

“老娘空窗快一年了,没有性生活我不快乐,没有睡到想睡的你我更不快乐,不行吗?”

徐衡瞟她一眼。

“睡了我还睡别人吗?”

铁训兰:“……”

她被文质彬彬徐猎头好容易出现的占有欲笑死了。

站起来,踢他一脚,“起开,给我挪个地儿。”

徐衡看看树窝,不知道这狭窄地方还想怎么让地方。

铁训兰一屁股坐在他腿上,抱住他的腰,两人面面相觑,“别乱动,我不知道你定力如何,除非你想就地野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