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槃见她没反应,沉声道,“笑一下,我就走了。”

阿弗只好咧开嘴,呲了呲牙。

赵槃皱了皱眉,“人家大家闺秀都笑不露齿,瞧你笑得,真是比哭还难看。”

说着,还是朝她脸上重重地一吻,才终于放开了她起了身。

阿弗擦了擦脸,见赵槃终于离开了,才如释重负似地叹了口气。

久久,她脸颊上还留存着他的温度。

……

隔天,阿弗听银筝说沈婵和宋机又又又闹变扭了,宋机又去了绛雪小筑,整日和弹曲儿姑娘们泡在一起。

阿弗恍然,想来赵槃身上那股脂粉香,是宋机身上的。

一场秋雨一场寒,春天里的雨是温的,夏天的是热的,到了秋天就沾了萧瑟的寒意了。

指挥使卫存在陋巷里守了良久,远远地见了赵槃,警惕着周围没人,便奔过去复命。

“如殿下之前所料,地方上不少人都打着太子妃的主意。许是信了谁的挑唆,那些人悬赏了高价,暗中要买太子妃的命。”

赵槃随意翻着卫存手里的密信。他冰冷问,“是谁?”

卫存道,“名单暂不清楚。许是皇后的人。”

赵槃冷嗤一声,手中密信便齐齐碎为齑粉。

任凭那些人有天大的本事,阿弗在的那个地方,也不可能有人能找到。

他要的是,她的绝对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