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弗怔了一下。
慢慢调理?总有一天?
他这么说,怎么感觉别有意味似的。
阿弗软软地垂下头,“殿下,你是不是又把一年之约给忘了。”
赵槃亦明显地一滞。
确实,他压根儿不想记得这回事。
静默半晌,他沉吟着道,“……如果你要走,也可以把药带上的。”
“原来是这样。”阿弗哦了一声,对他露出浅浅一笑,“那真的谢谢你。”
赵槃礼节性地回笑了一下,沾了点若有若无的悲伤。
他隐隐有种预感。这次,他可能真的留不住她了。
“叫我子任吧。”赵槃平平淡淡地说,“你以前,叫过一次。”
阿弗不懂他为什么要忽然要她叫他的小字,这也太亲昵了些,要是被旁人听了去该有多不好。
不过赵槃刚刚花心思给她贴膏药,她又不好意思拒绝他的请求。
阿弗声如蚊蚋地叫了一声,“子任。”
啊……一叫出口,她顿感有些失言。
赵槃却显得还满意,“好听。以后就这么叫吧。”
阿弗吐了吐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