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弗嘴里正苦,一口把那荔枝给吞了。

她又连吃了好几颗剥好的荔枝,才感苦涩之意稍减。

“你做主当然可以,”赵槃轻吸了一口气,慢悠悠地道,“除了这件事。”

阿弗小声,“凭什么。”

赵槃一笑,“你的身体最重要。”

——他倒是希冀着有朝一日,他受伤时,她也会在他身边逼他吃药。

可惜未来太过遥远,他也看不清,只能顾着眼下了。

……

阿弗在赵槃那里没问出答案,只能自己定夺到底该不该去宫宴了。

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若是皇后有意要见,想来躲是躲不开的。

思来想去,阿弗还是拧着头皮接了这请帖。……她骨子里还是倾向于有事情就解决,不愿夜长梦多。

赵槃自然没什么异议。

自从阿弗成为太子妃以来,他只在那特定的几件事上态度强硬,其他的几乎妇唱夫随,好说话得过分。

然阿弗却明白,他只是表面和顺,暗地里他们两人的关系其实没怎么变,他的底线还是触碰不得。

……她若是敢跑一步,他照样把她抓回来,叫她暗无天日。

宫宴那日,阿弗第一次迈入皇城,还是以太子妃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