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弗含糊地应了一声,自然明白他的话外之音。

“还没好利索。”她眼睛瞟向别处。

赵槃掀了掀皂袍坐在石凳上,骨节修长的双手却依旧拉着她双手。

他定定看了她片刻,“是么?”

两人一坐一站,明明阿弗才是占据高点的那一个,却不得不承受男子投来的审视的目光。

阿弗感觉自己的心思又被看穿了。

“真的。”她低低地说道,蛋白的一张鹅蛋脸此时像煮熟的蟹子似的。

好在赵槃倒没再多说什么,好像兴致耗尽。

阿弗赶紧从他双手的桎梏中解脱出来,抱着臂沉沉地坐到了一边。

看来养病这个借口不能再用下去了。

她得赶紧找个新的理由,或者感觉从这深宅大院里脱身出去。

正当沉默之时,陈溟忽然过来,说是有要事要禀。

他见阿弗也在此,欲言又止,支支吾吾地不知该不该说。

赵槃手指扶着额头,神色有些烦恼,“说罢。”

陈溟咽了咽喉咙,往赵槃身前走了两步,低声道了一句话。

虽然陈溟的声音很低,但阿弗还是清清楚楚地听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