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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二,?她一直记着上一世的江慈说过去应家会惹麻烦,可如今的江慈,?并不能未卜先知。

所以,玉桑总要弄清楚应家是什么情况,才好推测这到底是个什么麻烦。

江慈是女眷,?两家往来,她接触的也多是后宅女眷,?朝这个方向打听准没错。

现在看来,应家后宅复杂,应长史也不是省油的灯,

变故往往发生于事件转折处,古道伯伯在益州数年,唯一的变故,就是他即将回京。

难道姐姐所谓的麻烦,是与这个有关?

古道伯伯调任,益州的下首要么是得到提拔一同进京,要么是继续留任等待新上首。

等等!

她怎么忘了,太子第一天找上门就让她去给曹広下毒。

连韩唯也来了益州,还上了曹広的船。

虽然这两世的事件发生在时间上有错峰,但治漕这种大事,可能会迟到,但绝不该缺席。

所以,太子也好,韩唯也好,都是为治漕而来,这正好对上了她对应和峰的怀疑呀!

若应和峰就是与曹広勾结的朝廷命官,一旦这些地头蛇被端了,再来一个新刺史,他怕是无法向从前一般从中牟利,还得尽快把自己摘干净。

往后,仅着那点俸禄,哪能养得起这一窝儿女妻妾?

但若是能追随古道伯伯得到一个进京的机会,兴许还有更广阔的选择。

玉桑不是优柔寡断的性子,往往想到什么,便会一直深想,直至此路不通时才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