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恒丝毫没有迟疑,“这是你自己说的。”

下一秒,

“唔!”

贺恒的指尖穿过温良瑜柔顺的黑发,按着他的后脑勺狠狠地亲了上去,两人的位置旋即便调了个个。

温良瑜被迫仰着后颈,嘴唇无措地张开,他被对方亲得晕头转向的,齿腔中的氧气都被剥夺了,大脑甚至有些混沌,只能下意识地伸手搂住对方的脖子。

与此同时,贺恒修长而有力的手掌托着对方柔软的腰肢,

他的指尖摸索过去,灵巧地将温良瑜身上的腰带抽开。

身下的人满头青丝铺散开来,面色像是三月的桃花花瓣,身体柔软而充满韧性

因为顾及到对方是第一次,贺恒已经尽量克制着自己将动作放轻放缓,但怀里的人还是像只受了惊的小动物一样,身子不住地发颤。

最后两人折腾了大半个晚上,

等到温良瑜终于支撑不住靠在男人怀里沉沉睡去的时候,晨曦的微光已经透过窗户照射了进来。

第二天的早朝自然也就被取消了,这还是温良瑜登基以来,除了生病和极端极端恶劣天气第一次取消早朝。

所有人都知道这位少年帝王是出了名的勤政,这三年来他取消早朝的次数也屈指可数,为此许多人都感到很诧异,于是贺恒只好和人瞎编了大雪封了路、天气险恶、实在不宜上朝这样的理由这才勉强堵住了那些大臣的嘴。

而此时,靖亲王府的卧榻内,

大床旁的架子上生着暖炉,让宽敞的房间内温暖如春,而床架上的薄纱帘幔笼下,隐约透出里面的人影。

贺恒伸出长臂搂着温良瑜侧着身躺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