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悦然给柴世景来了个摸脸杀,“秦舒想上战场几乎不可能,可她又不甘于在家相夫教子,那我便给她另一条路走。教她做生意,让她为北境铁骑挣饭吃。”
柴世景内心又是酸涩,又是甜蜜。酸涩是想起了以前,甜蜜是因为现在怀里抱着康悦然。“悦然,我爱你!”
康悦然愣了一下,“正说着秦舒呢,你怎么突然表上白了?”
“没什么,就是突然想告诉你!”
康悦然亲了柴世景一下,“乖!”
“秦舒的事你看着办吧,悦然,你今日认识了太多人,但这些人,你不能都走得太近。”
建宁帝要平衡,康悦然是铁定的平王党,如果跟太多人走近了,建宁帝一定会打压柴世景。“我明白的。”
柴世景抱着康悦然,呢喃道:“总有一天,我们可以畅快地活着。”
送走柴世景,康悦然铺开纸,写了炒茶的方法,还特意标上,炒绿茶,用银锅炒滋味更佳,可以说毫无保留。
余庆和他爹余念显带着一个匣子来见康悦然。
余念显首先感谢康悦然救了余庆,又将匣子推到康悦然面前。“这里是我余家在安州窑口的地契,和三十一个下人的身契,安州窑口就送给康姑娘吧。”
余念显如此上道,康悦然也不小气,“这是绿茶和正山红茶的炒茶方子。
东镇山的地契和紫砂泥制作器皿的书,我今天就派人回安州去取,取回来我给你送家里去。”
“多谢康姑娘了!”余念显拍了拍匣子,“这里还有一张房契,姑娘总住在客栈不方便,正好余家还有一座小院子,正好让姑娘落脚。”
康悦然大喜过望,“我家的小厮这会儿正在牙行问宅子的事呢,余老爷真是急人之所急啊。”怪不得成能为首富,确实比别人想的周到。
“姑娘合用就好!姑娘,老夫今日前来,还有一件事想跟姑娘商议。”
“余老爷请说!”
余念显看了余庆一眼,“庆儿说,姑娘想在安州种茶,不瞒姑娘,我也曾试过多次,可惜一无所获。
我从老家请了种茶的师傅来看过,他说土不对。南边的土比北边的土,颜色要深。不知道姑娘发现没有?”
那是因为土地的酸碱度不一样,茶树喜欢酸性土壤,北边的土地偏碱性,加上又冷,所以成功的几率确实很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