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单鸣明都不记得她在什么时候会用着不留情面的词来形容一个男人,但她现在的确是这样想的。
而当这个穿着暴露的男人艰难地做出一个无法完全打开的一字开时,单鸣明则更是直接把脸往旁边偏去了。
但就坐在单鸣明身边不远处的女孩们却是看得高兴极了。她们替这个男人欢呼,也为这个男人尖叫,也将单鸣明衬托成了这个空间里的异类。令人扫兴,又毫无眼色的那种异类。
见姐姐看了那些女孩好一会儿,单烨明便解释道:“她们应该都是跟着这个人在学钢管舞的。”
当男人在一次又一次的旋转和彻底失控了的钢管动作展现中回到地上,他的此次表演就结束了。
观众区里的人喊起了他的名字,并不断地发出了尖叫声。
在这个世界,很多男人的内心深处其实都希望看到“荡妇”。
但女孩却不能“像”荡妇。因为成为“荡妇”便意味着成为可以被很□□流占有或一起占有的,不可能从头到尾都只被某一个人独占的“物品”。
那是人人都能羞辱的。男人能羞辱,女人也能羞辱。
男人希望女人能“easy”一点。但女人却不能“easy”。因为那就意味着每个人都能来骚扰她强迫她。
男人希望女人能够摆首弄骚,尽情地展现他们所认为的那种“性感”,他们渴望被撩拨起最底层也最简单的那种欲望。
可女人却当然不能也真的这么做。因为整个社会都教导她们:只有“好女孩”才值得被爱。
所以眼前的这个男人就出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