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了?或许吧……”陆蘅淡淡道,她觉得自己如今活着的状态确实像疯了,不过她疯归疯,从来不会将自己的怒火或者不甘迁怒到别人身上,仍旧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怪只怪,这些人在这种时候撞上门来。
“不过,杜小姐说我用茶盏砸她,你有什么证据?”
“我们都看见了!”魏浅厌恶的蹙起眉头:“谢夫人,我们今日好心上门宽慰你,你区区一个寡妇,非但不领情,还出手伤人,你还当如今的谢家是昔日的谢家么!”
她们这些人,她陆蘅得罪的起谁!
“呵……是啊,你们这么好心上门安慰我,又都是王公贵女,我一个孤苦无依的寡妇,好端端的怎么会出手伤人呢?”陆蘅眸色陡然犀利了起来:“倒是你们,平日里同我谢府并无交情,好端端的为何突然上门来安慰我什么,而且诸位今日命人撞我谢府大门时,应该有路人看见了吧?嗯?”
“你?孤苦无依?”看着眼前堪称张狂的陆蘅,秦元桢气的咬紧银牙:“谢夫人真是比我们想象的还要无耻。”
“秦小姐说的是。”陆蘅轻笑了声,倒是坦然认下了自己无耻的罪名:“所以,我今日就是关上门对诸位小姐做了什么,貌似也没什么关系吧,你们说是与不是?”
“谢夫人,你要做什么?我们今日也是带了下人来的,你敢!”
“几位小姐上门闹事前都没打听过么,我谢府的侍卫虽然比不得谢家军,可论功夫,也不是寻常府上的侍卫能敌的,你们若是觉得那些侍卫能保住你们,尽管试试。”
陆蘅笑的仿佛一个眼看猎物乖乖送上门的猎人,几位养尊处优的大小姐一时间没了主意,杜音和魏家姐妹不由得看向了秦元桢,那目光似乎是在寻求她拿个主意,毕竟这次前来,是她提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