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忱,你先放开我,今日之事我可以同你解释……”
今日抱江月沉虽不应该,可陆蘅如今只拿江月沉当师傅,得知他快死了,这才……
谢忱有些野蛮的将门带上后,看着陆蘅半晌,突然伸出手来,锢在了陆蘅颈间。
就在陆蘅以为他要掐死自己时,谢忱的手却没舍得收紧半分。
突然,陆蘅被推倒在了床上,谢忱取过墙上的软鞭,将陆蘅的双手握到头顶上,将她牢牢捆了起来。
陆蘅:“……”
“谢忱,我今日是同江月沉谈正事,我同他如今早就没有男女之情,有话咱们能好好说么……”
谢忱没理她,趁着陆蘅说话的间隙,已经将她的腿脚也牢牢捆在了床上。
这个姿势着实有些不雅,陆蘅有些羞恼,微微蹙眉道:“你若是误会了什么,我可以解释,再说了,你我成亲前说好不干涉我做什么的,你这是做什么?!”
谢忱闻言,确终于开了口道:“你我成亲前,你还说过不许碰你的。”
这女人说话何时作数过!准确来说,是何时同他说话作数过!
陆蘅双颊瞬间涨红。
谢忱将她捆好后,蒙住了她的眼,便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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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炉内的龙涎香淡淡的燃着,陆蘅躺在舒软的大床上安静的等了会儿,谢忱总不会莫名其妙的将她捆在这里,说不定等他冷静下来,气消了,就能听她解释。
可她和江月沉抱在一起的事该怎么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