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陆蘅活了一把年纪,第一次被人如此对待,指甲扣进了被褥中,咬牙切齿:“谢忱,你就是个变态……”
什么清冷高洁不近女色,京中传闻都是假的,陆蘅现在彻底看透他了。
谢忱轻笑了声:“这算什么?昔日战胜俘获了许多战利品,当中不乏些蛮夷人床笫间稀奇古怪的玩意儿,改日带来你瞧瞧。”
陆蘅忍无可忍的坐了起来,脸红成了个猴子屁股:“我要是陛下,我就打的你十天半个月下不了床!”
谢忱闻言,神色却陡然冷了几分,面上闪过一抹讥消:“你以为陛下不想?这是留着我随时上战场,才手下留情了。”
“如今京中太平,各地又有武职镇守,莫非……”陆蘅一愣:“是西洲?”
“陛下也是以防万一。”
陆蘅想起舒尘,心下隐隐有些不安,耳朵突然被人咬了口,耳畔传来男人不满的声音:“就算是做戏,能不能做的像些,在我怀里时,就不要想其他男人了。”
“你再胡说什么?我只拿舒尘当弟弟。”
姐姐担心弟弟不是理所应当的么?他在胡思乱想些什么?
“青珩君可没拿你当姐姐。”
谢忱说罢,突然将陆蘅按在了榻上,大手自下而上缓缓的摸着。
“你猜青珩君想不想这么做?”
陆蘅觉得自己脸上的温度今晚是消不下去了:“放开我!”
可是谢忱存心逗她,大掌一挥,陆蘅身上本就不结实的衣物瞬间碎掉了。
谢忱轻车熟路的找到门路,在她身上为所欲为时,脸趴在她颈肩,坏心眼儿的道:“你猜,青珩君想不想对你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