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九,以后还是别做这种事情了,活着不好么。”
陆蘅眸色微微泛冷:“当然。”
毕竟,给人当棋子利用的滋味儿可不好受!
翌日,让送信物的那伙人便来交钱了,听闻陆蘅活着回来,显然也有些震惊,不过很快收敛了,笑道:“姑娘好本事,在下心服口服。”
陆蘅笑道:“拿人钱财替人办事,应该的。”
那人干笑了两声,爽快的付了原本定下的五百两银后,笑道:“李姑娘,在下这里还有一封信,要送到南阳去,开价八百两,你看愿不愿意?”
陆蘅冷笑,正欲说什么,一旁始终默然喝茶的江月沉放下茶盏:“吴先生,适可而止吧,要命的行当我们小九接一次就够了。”
“哎呦,您这说哪的话,她这不是活着回来了么。”
江月沉眸色冷了下来:“合同中写的是替你们送一件重要的信物,可从没说过,这信物是假的!”
男人明显愣了下,江月沉又道:“当我们阁中人是傻的么,你们哪里是让她去送信,分明是让她将你们所有的敌人引开,好让你们的人成功将真的信物送去,说白了,你们根本不信有人在多方势力的追逐下能将信物成功送过去,从一开始,就是让她替你们去送死的!按照合同上写的,若是你们敢使诈,金额十倍偿还。”
男人愣住,好半晌说不出话来,似乎没想到这看起来清冷温润的男子,发起火来不怒自威的气势震的人心头发颤。
陆蘅叹了口气道:“生意往来本就是如此,只是上当过一次,我也不想再拿命赌一次了,送信便罢了,若是日后还有什么需要的,可以再来找我。”
对方见陆蘅非但没计较,反而声称日后还有合作的可能,原本对她生出的敬佩更多了几分。
不过对方也不是傻的,心知陆蘅能这么大度必有所求,双手抱拳道:“姑娘海量,在下惭愧,欠你一个人情,日后来瑞祥钱庄,报上我吴二爷的名讳,要求您尽管提。”
陆蘅笑笑:“好。”
“瑞祥”乃是京中最大的钱庄,名下还有瓷器珠宝丝绸生意,几乎垄断了大半京中的生意来往,富可敌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