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当时他反应很快地猜到什么,但看见蛇的时候还是产生了生理性恶心,好气又好笑。
当时,他忽的,竟产生一种想把小孩绑起来打一顿的冲动。
这种事情他少年跋扈时期的时候是干得出来的。
“那些玩意,你都从哪里买的?”顾沾用吹风机伺候苗脆脑袋上那一蓬茂密小秀发的时候,忍不住问。
苗脆说:“某宝呀?要不要我给你发链接。”
“……算了,哥哥口味比较清淡。”
苗脆像是想到什么,肩膀抖了一下,“那条蛇口味是挺重的,我拆快递的时候都被吓到了,以为是真蛇,做了好久的心理建设,用棍子敲了好几下,确定不是真蛇,我才敢摸的。”
“怕你还买,自虐么。”顾沾被逗笑。
“怕我才买的。”苗脆说。
“好了,吹干了。”顾沾关掉吹风机,rua了一下苗脆的头。
“谢谢哥哥。”苗脆甜甜地说。
“哥哥跟你商量个事。”顾沾突然说。
正要爬床的苗脆转头,“嗯?”
“以后头发自己吹可以吗?”顾沾道:“总不能,”
“次次都让哥哥帮你吹吧?”
人的耐心,是有限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