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记得是我保镖吗?”
“记得。”
“我看你不当自己是保镖,而是真当做是我老婆了吧。”虞楚恶声恶气道。
“没有。”
虞楚沉默了会儿,再抬头时脸上就带了笑,他将脑袋枕在周暮肩上,语气甜蜜地说:“可是我喜欢那些小鱼呀,既然我脚上有伤,那你去帮我抓呀。”
“不,我受过鞭伤。”
“鞭伤在背上,又不让你游泳。”
“不。”
这次竟然是连理由都不给了。
虞楚没什么兴趣抓鱼了,也知道硬下水是不可能的,他打不过这个人,没准又要被拎起来制住手脚。他并不想一次次自取其辱,就沉着脸往林子外走,周暮也亦步亦趋地跟上。
两人的脚步踩在草坪上,发出沙沙轻响,周暮突然没有任何征兆地开口问道:“昨晚那事是你做的吧?”
虞楚瞬间明白他问的是虞枫被打断脚的事,脸上却先是一愣,再停下脚步瞪大眼,惊讶地反问:“你说的是虞枫遇袭的事?怎么可能呢?”不待周暮回答,接着又冷笑一声,满脸的幸灾乐祸:“我倒是希望能亲手打断他的脚,可惜不是我做的。”
周暮盯着他没有说话,那双漆黑的眼睛深不见底,看不出在想什么。虞楚和他对视着,满脸坦荡。
“是你做的。”周暮缓缓开口,语气相当的肯定。
虞楚这次不反驳了,只问道:“为什么?”
“因为刚才不让你下水,你正在不高兴,当我问昨晚的事是不是你做的时候,以我对你的了解,你会对这个问题不回答,不理睬,再讥讽我两句。”周暮眯了眯眼,“当然,那要建立在这事本就不是你做的基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