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长夜被关起来了。”傅闻钦很快读懂了他的眼神,“我挑断了他的手筋脚筋。”
赵韫闻言,竟是神色平淡地点了点头,轻而易举接受了这样的处置。
“我的女儿已经不在了吗?”赵韫想起自己昏迷前,那兄妹二人对峙时所说的一番话。
“她还活得很好,只是不能再来见你了。”傅闻钦徐声陈述着。
一旁的舒皖与沈玉对视一眼,觉得这样的场面不太好对付,正商量着准备开溜。
赵韫却叫住了他们。
“那你,是叫什么名字?”赵韫将目光转向二人问。
“我叫舒皖。”舒皖解释,她大方地摆了摆手,“虽然我所在的这具身子和你是有血缘关系的,但你要是心理上接受不了,不愿意让我当你女儿了,那也没事!你看闻钦,她是我好姐妹!你以后跟着她过,就是我姐夫了!”
“”
屋子里其他三人面上都呈现出微妙的表情,沈玉更是忍不住勾了勾嘴角,心道这又是个怎样的关系。
赵韫也被说得十分莫名,他牵了牵唇角,正想笑一笑,可他的伤在喉咙上,很快忍不住咳嗽起来,傅闻钦便给他递水。
“就这样罢。”赵韫哑着嗓子抿了口水喝,怅然地道,“明安还活着,就好。”
顿了顿,他又看着二人道:“那你们准备何时成亲?”
沈玉呼吸一轻,连忙别开了眼,脸颊上带着薄红。
“十月十九!我准备大办一场!你一定要来热闹热闹呀!”舒皖轻轻拍了拍赵韫的手,“那我们走啦,你好好休息。”